听到薄荷姐姐的召唤,我无法在迟疑推脱了,推开厅门,款步进去,那个夏公子并不慌忙,微微侧身,转过头来,我心中也不由喝彩,真是一副好皮囊,眉宇间光彩照人,虽然稳坐,却也看的出身材高大修长,服侍华贵但却气质儒雅,风度翩翩。
下午,她又换上瑜伽服,在客厅里练了一会儿,舒展身体时还不忘喊一句:“张浩,要不要试试?强身健体啊!”张浩探出头,笑得腼腆:“我先谢了,阿姨,我这体育生底子还扛得住,等哪天真坐办公室坐僵了再跟您学。
自此以后阿云每到省城来拿货,到了晚上都不客气的走进我们的房里,硬把我们小俩口的双人床变成三人床。
这些人又很快地恢复了淫念,再来奸淫,更多的淫水自洞内涌出,简直就像是喷射出来的一般,两只脚由震动而变为抽搐了。
两个月後的一个寒冷的夜晚,我到她家玩,室内烧著热烘烘的暖气,空气异常燥热,燥热的不仅是空气,还有两颗年轻的心,我们一起躺在她的床上,聊著天,说道动情处,不禁热吻起来,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,居然把她脱得一丝不挂。
胸口的痛和腿间的黏腻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,她咬着唇,眼泪滴在课桌上,心里乱成一团——她怕陈雪宁发现,可又期待陈梓逸下次再来。